恩宁挂了手机,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,将从住院到出院的点点滴滴仔细回忆一遍。

舒文出事那天晚上,她记得给眼睛换完药,又吃了消炎片,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
她还感叹,觉这个东西,真是越睡越多,整日昏昏沉沉,怎么睡都睡不够。

平时忙工作,睡觉对她很奢侈,终于可以好好歇歇,全身放松,只想睡个昏天暗地,好好补一补这些年缺失的睡眠。

她想了半天,也没有想出哪里可疑。

中午,恩宁去食堂打饭。

端着餐盘,找了个没人的空位。

燕姐那群人互相拉拉扯扯,小声议论,“她到底是什么人?”

“家里好像很有钱,居然在这里能住得起单间!”

其中一个女人哼了声,“有钱算什么!我们燕姐可不怕她!”

“对!敢咬我们燕姐,这口恶气必须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