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外公心脏不好,看到我这个令家族蒙羞的野种,只会更生气,影响外公病情康复!”恩宁语气淡漠,没有丝毫温度。

这个女人就是恩宁的姨母——白韵如,帝都大学的副校长。

据说现在已经是校长了。

“到底是你的亲外公,你怎么能这么无情?”白韵如训斥道。

当一辈子老师的人,不管何时何地最喜欢训人。

好像只有她的道理是对的,别人都是错的。

“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,什么亲不亲的,有意义吗?”

恩宁对他们实在没有感情。

白韵如生气说,“实话告诉你,当年你母亲的死,和池刚绝对脱不了关系!”

“很可能就是他把你母亲推下河!目的就是为了霸占你母亲的资产!他没有告诉你吧,你母亲当时还有一笔钱!”

“你有证据吗?”恩宁问。

“我自是没有证据,但家里人都这样猜测!”

“如果你们在意我母亲的死活,当年我母亲过世时,你们就会调查或者报警!可你们没有!现在才说有用吗?”

恩宁不想和白韵如多说,生疏道,“白教授,我还有事,先走了!”

恩宁走出医院。

刚到门口,就看见欣欣一边哭着,一边跑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