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崩溃地哭着。

哭着哭着,她又笑起来。

她还愚蠢地打催产药,忍受剧痛顺产,还心狠地希望自己的孩子最好死掉。

来个死无对证。

这样她的计划,这辈子都不会被人揭穿。

安然捂住心口,想起松松那张枯瘦纯净的小脸,心口传来一丝绞痛。

到底是她的亲生孩子,见不到也就算了,觉得最好死了一了百了。

可自从见过松松之后,她总会想起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