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宁心头一紧,轻笑出声,“看我,都糊涂了!是啊,凶手已经抓到了,不然我也不会洗清冤屈,从里面放出来。”

俩人又夹枪带棒地聊了两句。

郑浩不知怎的,忽然提起多年前的一件旧事,说他有一天喝多了,大冬天倒在公交站台,身上落了一层雪,冻得手脚麻木没了知觉。

有一个女大学生路过,将自己的围巾摘下来,盖在他身上。

“时隔多年,我依旧清晰记得,那条围巾的温暖!如果不是那条围巾,那天晚上我很可能冻死在街上了。”郑浩说这话时,看着恩宁,让恩宁有些莫名其妙。

“当时,我身边路过很多人,他们都离我远远的,生怕惹上麻烦。只有那个女学生不害怕,还问我,是不是找不到家了?将她钱包里的一百多块都给了我,她自己坐公交却没有钱。”

郑浩至今仍清晰记得,那个女学生哀求司机通融一下,下次一定补上车费的画面。

“后来,我去过那个公交站好几次,想感谢那个女学生,只可惜再没见到过她。”

“郑先生,你不会说的是我吧?”恩宁指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