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要去哄妹妹。

恩宁走向白韵如,神色清冷。

“白校长是一个会审时度势,懂得如何明哲保身的人。我想今天白校长在这里的所见所闻,不会对外透露任何一个字。”

“毕竟说出去对你没什么好处。”

白韵如唇瓣颤抖,指着已经走远的两小只,脸色泛白地问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
和恩宁接触这么长时间,恩宁不像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曲意逢迎的人。

反而有几分白家人天生的傲骨。

白韵如不是没怀疑过,恩宁当年的事,和现在的流言蜚语,多半是被人诬陷。

只不过她对恩宁的感情,还没深到愿意站出来维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