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叶晚晴再次泪如雨下。

“我想知意了!好想她!她为什么会死?是谁这么残忍?为什么要害死她?”

“呜呜......”

恩宁将纸巾盒递给叶晚晴。

她没有说话。

叶晚晴现在需要的是倾诉,是听众。

叶晚晴哭了一阵,鼻子闷闷的,哑着嗓子说,“没多久,知意也结婚了,找了个爱她到骨子里的男人,虽然是个小律师,但他对知意好得我都羡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