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蔓可回了一句,“遵命,嫂子。”

恩宁将手机丢在茶几上,绕着沙发来回踱步。

库房那边的保镖过来汇报,说是楚山闹绝食,想去死。

恩宁披上针织披肩,去了库房。

最近楚山一看见恩宁就害怕,浑身发抖,见恩宁今天手里没鞭子,暗暗松口气,说话也有了两分骨气。

“我不想再被关在这里了!你最好快点放我出去!不然我就饿死我自己!”

“我死在楚黎川的家里,看外面的人怎么说他!怎么说你!”

恩宁看着嘴比什么都硬的楚山,没说话,伸出手,门外的保镖当即走进来,将鞭子恭敬递到恩宁手里。

楚山一看到鞭子,瞬间软了,身子也没力气了,带着哭腔说,“还打啊!之前的伤还没好!你想让我伤口感染死在这里吗?”

“你不是一心求死,我成全你!”恩宁啪啪几鞭子下去。

楚山痛得不住躲闪,眼里泛起委屈的泪花。

楚山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岁,比池风只大两岁,被苗亚杰娇惯长大,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。

恩宁见楚山委屈得要哭,心里一阵泛酸,不忍心再打了。

但她实在生气,这么多天过去了,楚山依旧嘴硬不服软。

“你最好老实点,打到你的脸,被毁容可别怪我!”

恩宁还是知道分寸的,不会打楚山的脸,手臂之类平时会露出来的地方。

即便他现在被关在这里,到底是楚黎川的亲弟,还是要给他留一些尊严和体面。

而且恩宁是女人,能有多大力气,鞭子抽在楚山身上,最多留下青紫的伤痕,血都不见一点。

最后,楚山趴在床上呜呜大哭,“现在多少鞭了?还有多少鞭?我还要受这种罪多久?”

“才打了......”恩宁从保镖手里拿过本子,看了一眼,“才打了三百零二鞭!还有三千多鞭呢!”

楚山哭得更大声了,“为什么只打我?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干的!乔晨曦,我大伯楚连海,安伯远都有参与!对!还有那个安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