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就是这样，喜欢乱说话，你别当真。”江南帮恩宁盖上毯子，让她舒服地靠在输液椅上。

恩宁闭着眼睛，微微摇头。

她现在烧得头昏脑胀，没有心思去关注别的，对江南再次说了一声谢谢，让他先回去。

“你一个人输液，我不放心。”江南坐在恩宁身旁，接着又道，“你放心，我现在只当你是朋友，没有别的心思。”

恩宁慢慢睁开眼，盯着眼前的空气，低喃一声，“做朋友挺好的，总比老死不相往来好。”

江南深深凝着恩宁，微微弯唇，“是啊，做朋友挺好的！”

短暂的沉默，江南再次开口。

“恩宁，你和他......或许可以不用走到这一步。”

“那应该如何？”恩宁嗤笑道。

江南沉默了。

他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