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安也不相信楚连江说的话。

如果楚连江不是心中有愧,为何一直遮遮掩掩,迟迟不肯道出实情?

难道只是为了维护他那可笑的尊严?

怕有损身份,让人觉得他在私底下是一个心肠暗黑,想置人于死地的恶人?

而恰巧,他当年爱而不得妒恨之人的女儿,阴差阳错成了他的儿媳。

“哥,你知道更可笑的是什么吗?”恩宁忽地笑起来,笑得双肩颤颤。

“什么?”

“他居然说,我们的父亲还活着!活的好好的,我早就见过他了!”

池安吃惊张大双眼,“见过他?我们父亲是谁?他可有说?”

恩宁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,没有再听下去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哥!既然父亲还活着,我还见过他,他却没有认我,我们为什么要知道他是谁?你想与他相认吗?”

“我......”

池安也不知道,垂着头,摆弄手里的易拉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