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宁盯着楚河的眼睛。

虽然看似还有一层坚冰,但里面已经明显开始瓦解融化。

恩宁抓住机会,继续乘胜追击,“什么叫你们没有招惹?他母亲可是因为你母亲抑郁而终!你母亲嫁入楚家,对黎川是真心实意相待吗?她不是本着迫害黎川,让你们兄弟成为楚家唯一的儿子,霸占楚氏集团的家产吗?”

“她背地里的小动作,可曾断过?你心知肚明!”

楚河的情绪忽然变得激动起来,“是!我承认!这些还要拜你所赐,是你改变了她!你当真伶牙俐齿,能言善辩,连我母亲都被你感化了,现在无欲无求,只做贵妇!”

“从我有记忆开始,我母亲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,一定带我们兄弟光明正大回到楚家!让我们兄弟成为人人艳慕的豪门公子哥!将来继承父亲的家产。”

“让我们做有出息,有能力的人,不能被楚黎川比下去!她抛下我们兄弟,在楚家当傀儡摆设十余年,一门心思被欲望驱使,想要成为楚家真正的女主人!我以为她执着一生的欲望,这辈子到死都不会改变!我曾经那么为她的欲望感到不耻!可她忽然放弃了,说她累了,那我和弟弟在外相依为命,被人耻笑嘲讽这些年算什么?笑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