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我什么意思?”

恩宁被质问的一脸莫名其妙,对着镜子摘掉耳朵上的钻石耳环。

钻石太重了,坠得耳朵疼,等婚礼开始再戴上。

“楚家穷得连多印一张请帖的钱都没有了吗?”奥特姆将憋了一晚上的火气,终于发作了出来。

恩宁透过镜子,看到奥特姆身上的衣服湿了,头发也有些湿,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。

“外面的雨很大吗?喝点热水,再洗个热水澡,免得着凉。”

恩宁的关心,一下子将奥特姆心底积压的怒火打得烟消云散,语气也缓和下来。

“宁宁,我们现在是一家人,爸爸希望一家人和和气气的!你结婚这么大的日子,我们都高高兴兴的不好吗?爸爸只当你太忙,忘记多给家里一张请帖!可你怎么连爸爸的电话也不接?不是摆明为难爸爸,让爸爸难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