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蔓可又问,“楚河受伤住院,她也没有回来吗?”

楚连江摇摇头,“不知道!他们都不和我联系了。”

楚蔓可推着楚连江到了池塘边,帮楚连江盖了盖腿上的毛毯,坐在旁边的石头上,望着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河面,目光飘远。

“爸,你还记得吗?小时候我经常和妈妈在这里钓鱼。我没有耐心,钓不上来鱼,经常哭鼻子!妈妈会把她钓的鱼,悄悄缠在我的鱼钩上,假装是我钓上来的!那时候小,也好骗,觉得自己好厉害,总是能钓到鱼,到处炫耀我是个钓鱼高手。”

提起小时候的事,楚蔓可不禁笑弯唇角。

楚连江笑不出来,在他的记忆里,邵静怡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苦闷和窒息,每天都活在彼此无休止的争吵,互相猜忌的勾心斗角中。

曾经或许也温馨甜蜜过,但那微末的一点点甜,早就淹没在犹如炼狱的无尽苦海里。

“你母亲这个人啊......其实本性不坏,就是对一件事太执着,太偏执,做不到想不通,她能想一辈子,折磨她自己的同时,也折磨身边人!我曾经,是想和她好好过日子的!可她总是怀疑怀疑,无休无止的质问,解释的烦了,不想说话,她又觉得是我心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