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山举起输液杆,四下张望,“哥?你干嘛去了?”

楚河去了楼上,重症监护室。

苏雅现在躺在里面。

全身缠着纱布,像个木乃伊。

虽然她全程没有喊一声“疼”,安静得像个没有知觉的木偶,但楚河知道,她一定很疼很疼。

听楚山说,苏雅把他们从关押的地点救出来,到处都是追击他们的人。

苏雅带他们藏在一处废弃的仓库中。

当时苏雅就已受了伤,伤口一直在流血。

苏雅是用泥土止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