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璃书声音不大，可神色凝聚的样子瞧着让人莫名觉得心里发慌。

裴之珩明明没有开口回答，可就是这么对视着，声音依震耳欲聋。

是。

他的确是不相信的。

他自己的腿是什么情况，没人比他自己更清楚，西医、中医，国内的国外的，他都治疗过。

可每一位医生在治疗中都无奈的叹息摇头，说无能为力。

宋璃书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，即便是身怀医术，她难道真的能比得上那些国内外名医？

这绝对不可能。

从目光里，宋璃书大致猜到了裴之珩的心思，她眸光变了又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