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沈白瞪大了眸子,颤抖着嘴唇许久没有发声。

雷栗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,低声说道:“裴爷的腿受了伤......”

“怎么会这样。”

沈白的身体还是太虚弱了,说话的声音都小的几乎听不见。

他说着,眼眸里都是悔恨和愤怒。

“都是我不好,是我没能力保护好裴爷,我,我......”

“行了。”

裴之珩一脸嫌弃的看见了过去,“差点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,还说什么保护我。”

沈白抿着嘴唇,眼眸低垂着没说话。

雷栗在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知道自己没能力就行了,等你养好了伤,我就把你丢进我那队伍里去,好好的操练一番,等你出来,这身上的能力肯定得翻倍增长。”

要是放在以往,沈白听见这话肯定得翻白眼。

他一个金融学毕业的高材生,工作就应该穿梭在办公楼里,为什么非要去学什么舞刀弄枪的。

可现在他目光从裴之珩的轮椅上收回来,只是郑重的点点头。

“好,我会的。”

雷栗有些意外,不过也明白沈白的心思,只是挠着后脑勺笑了笑。

见沈白没什么大碍,裴之珩开口让他好好休息,转动着轮椅准备离开。

正要出门,沈白叫住了裴之珩。

他头上刚做了手术还不能动,这会儿只能转动着眼珠子,声音焦灼。

“裴,裴爷,我有话要和你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