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璃书语气平淡的说着这番话，就好像在诉说着别人身上的故事。

裴之珩仰着头看她，颤抖着双眸里，满是掩饰不住的难过和哀伤。

“那我呢？”

他可怜巴巴的说出了这三个字。

从的知道宋璃书要放弃自己报仇一来，裴之珩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绝望过。

他明明说过的，她想怎样都可以，他裴之珩心甘情愿被利用。

可她竟连被利用的机会都不给自己了。

就因为叶行舟，比自己更有利用价值吗？

宋璃书没有去看裴之珩的眼睛，执拗的移开了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