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白咽了口唾沫,目光颤抖着。

“裴......爷。”

好不容易才从自己的喉咙里挤出来几个字。

他有些无力的开口:“裴爷,您息怒。”

裴之珩没说话,只是抬起某来,阴翳一样的眼神盯着沈白。

“所以,雷栗去找过璃书,这事儿你也知道。”

只一个眼神,沈白的额上立马冒出冷汗来。

他扑通一声跪地。

“对,对不起裴爷。”

雷栗在一旁瞧着,咬着牙声音有些虚弱道:“不管沈白的事儿,裴爷,这是我一个人的主意。”

她每开一次口,身上的伤口就会疼的让她声音更颤几分。

裴之珩知道她上次受的伤才刚好,所以就算是罚她,打她,也都只是些皮外伤。

不伤身,却疼的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