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江指了指自己说道：“我啊。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！”

钟少眼睛微眯，冷眼看着他说道：“万江，我只给你一次机会。我最后问你一次，你看见了吗？是看见了还是眼睛不想要了？”

语气藏着显而易见的威胁。

万江心里咯噔一声，他环顾四周却发现刚才的位子是监控的死角，也没有其他人注意到。

连证据都没有！

除了他这个目击证人。

如果钟少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的话，那就只能杀他灭口了！

万江倒吸一口凉气，立马改口：“钟少，我什么都没有看到。我对天发誓，我要是敢说漏半个字就不得好死。”

钟少看了他一眼，满意地点头：“万江，既然选择跟着我就要一心一意的。你想要背叛我，别人也不敢用你呀。从一而终，知道吗？”

万江连忙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