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着嗓门叫嚷，一字一句相当清晰。

问的话也格外犀利。

宋六福脚步一顿，脸上虚假的微笑再也绷不住，抽了好几下才缓过来。

“公司内部调整不方便对外公开，”秘书很有眼力劲儿的上前张开手臂挡住来人，努力解释：“各位请稍安勿躁，有最新进展会在公司官网公布！”

一行人推推搡搡的艰难走到停车场。

直到上了商务车，宋六福挂着的假笑才彻底褪去。

“谁把我的行程透露出去的？去给我投诉航空公司！”

他沉声喝问，把一车人吓了个够呛。

“宋总，现在回公司还是……”回家里。

司机一脚油门拐出去，甩开后面的记者上了高速，才敢小心翼翼的问。

“去公司。”

还回什么，宋六福现在根本不想看到宋茹茹那张糟心的脸。

“秦氏有消息没？”

他摁着发痛的额角，忽然开口。

“暂时没有，”秘书回道，“您怀疑跟秦氏有关？”

反应极快的秘书有些不信。

她跟着宋六福十来年了，什么场面没见过。

就秦氏的能力，还能撼动海外市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