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，老太太沧桑的面庞上多了几分悲戚。

她苦笑一声，“这都是宋家欠她们母女的。”

“老夫人，您是个好人，也心疼璃书，可我了解那丫头的脾气，她要是打定了的注意，不管怎么样都会做下去，只盼着......”

温姨停顿了一会儿，“真闹到了鱼死网破的那一天，您别太怪她。”

老太太眼睛有些发红，微微点头。

“我尽力吧。”

初冬，窗外的风已经逐渐变得刺骨，院子里的叶子都掉完了。

老太太走到窗前，看了一眼外头光秃秃的枝丫，眼底里蕴着一片凄凉......

——

宋家的不安宁来的很快，宋璃书病刚好的那天，老宅接到了电话。

电话是温姨过去接了，接了之后，温姨的脸上第一反应是喜悦，随即看了一眼老太太后又严肃了起来。

“好，我知道了，我这就和老太太说一声。”

电话挂断。

老太太问出了什么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