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来没想过，原来母亲当初会有这样一段经历。

擦干了泪水，宋璃书平复了心情问：“这些都是黄乐恩说的？”

“嗯。”

叶行舟点头，“我找到她的时候，她的情况还不算太严重，断断续续说了一些，后来护工又给我看了她之前的一些日记，当年的事情也就拼凑出来了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宋璃书点点头，心里莫名觉得酸涩。

她报着给母亲报仇的想法回来，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，竟只是查出来裴家和母亲的死有关联，从未想过，当年的真相竟是这样展现在自己眼前。

心头一时五味杂陈，宋璃书垂着头许久无言。

“璃书，你要报仇，我可以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