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谨容看着陆鸣舟:“关于你之前压下杨家那对双胞胎受伤毁容的事情我有所耳闻,但当时事不关己所以我也从来没有过问过!只是陆鸣舟……你真的以为你养的是一条温顺的宠物犬?还是你心知肚明你养的是个什么东西,却很享受这种感觉?”

“当时出了意外,白蕊不是有意的!”陆鸣舟替白蕊争辩,他眉头紧皱,“而且,到底白蕊是因为我……”

“如果喜欢白蕊,或者白蕊是你的女人,你这么做无可厚非,可就因为白蕊喜欢你,你就可以为她做到这种程度,纵容到这种程度林谨容慢条斯理说着,压迫感极强,“那……喜欢你的人多了,你是不是能为每个人都做到这种程度?”

见陆鸣舟哑口无言,唇瓣嗫喏找不出反驳的话,林谨容接着说:“陆鸣舟有一点你要想明白了,她……今天有恃无恐在安安面前拿你曾经替她摆平过伤人案耀武扬威,就说明她心中毫无愧疚和害怕,她当年是不是故意伤人有待考量,这个人……是你看到的这个模样,还是披了一张柔弱的皮囊做给你看,你也得好好想明白

“我没有!林总……你不能这么冤枉我!我刚才就是太着急了……”白蕊争辩。

“是吗,那你怎么不在我面前着急,怎么不在苏家三姐妹面前着急?”林谨容眼神冰冷的就像是看一个死人,“无非就是你觉得安安是才被林家领养的,会忍气吞声不敢给林家惹麻烦对上陆家,对吗?”

“我没有这么想!”白蕊揪着陆鸣舟的衣服,“你相信我!”

“正如安安说的,我决不允许有威胁我们家孩子安全的因素存在林谨容对陆鸣舟说,“陆鸣舟,如果你觉得安安的分量不够,那加上我呢,你要为了这个女人……和我们整个林家硬碰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