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利落，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，实在是厉害！

就是林辰，也有些佩服。

“那女人……”曹伯阳轻哼一声，撇了撇嘴道：“李家有女初长成……”

“养在深闺人未识？”林辰挑了挑眉，这也不像啊。

曹伯阳却伸出手指摇了摇，道：“李家有女初长成，力拔山兮气盖世！”

“……”

林辰揉了揉眉心，这都什么破诗。

“她就是你口中那位自愧不如的李渔？”林辰道，猜到了对方的身份。

“对，就是那条臭鲤鱼！”曹伯阳咬咬牙。

“林兄，你是外乡人，不了解，这条鲤鱼可不简单，出生之时，便形成气血长虹，直惯天空，是天生的炼体材料，体质很不一般！”

“后来，她各方求学，山岳府地有名号的武馆，她都去过，包括我们曹家！”曹伯阳咬牙切齿的道。

“什么典故？”林辰见此，不由看向孙晴。

“这个可以略过”，曹伯阳咳了一声。

孙晴却是哼了一声，反而是偏要开口，“那年李姑娘十岁，少主十三岁，少主仗着发育早，高了李姑娘两个头，在见到第一面的时候将手按照李姑娘的脑袋上。”

“然后，就被李姑娘毫不留情的暴打了一顿，李姑娘在虎山城求学一年，就暴打了少主一年，春夏秋冬，风雨无阻。”

曹伯阳听着脸一阵黑一阵白，忍不住破口大骂，“那臭鲤鱼就是小心眼，格外记仇，彻彻底底的暴力狂，我断言她这辈子都嫁不出去！”

曹伯阳那个憋屈啊，十几岁的事情，到现在还是耿耿于怀。

而刚才看到李渔稍微显露了一手，脸就更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