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世民摇摇头，语气里满是丧气。

“如果您一开始就信任裴之珩，当下的裴氏，或许还能发展的更好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
“打理裴氏原本就不是我的目标，我只不过是不想让裴家就这么散了。”

散？

老爷子瞪着眼睛。

他好不容易一点点了垒起来的裴家，怎么可能散！

“你在胡说八道，信不信我家法伺候。”

“好啊。”

裴世民点头，笑容依旧苦涩。

“尽管罚好了，反正从小到大，您给我们的从来只有惩罚，家是什么，爱是什么，您教过我们吗？这么多年，你什么时候见过裴之珩对您产生过亲情，他是冷血没错，可前提是，您根本没把他当儿子。”

裴老爷子很诧异，他不明白，这些话怎么会从裴世民的口中说出来。

“你居然帮裴之珩说话？你别忘了，他可和你老婆的死有关！”

裴世民轻笑一声，眼底里最后的情绪终于还是消失殆尽。

他抬眸对上裴老爷子的眼眸，表情一点点的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