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曼已经能自动脑补出下一句:

“敢出声,你就死定了。”

这就是留白的艺术!

两个人,在一块不大不小的露台上,无言地呆了七八分钟。

这七八分钟,对苏曼来说,异常难熬,简直像是过了几个小时。

萧北声姿态随意,轻松得像个大爷。

反观苏曼,杵在那里,像根木头,好像稍微动作幅度大一点,扰乱了空气,都是犯天条。

终于,苏曼的手机响了,是萧恬打来的。

估计是事情谈妥了。

萧北声却再次回过头,拧着眉,嫌弃地盯着苏曼的手机,一副被打扰清净十分不耐烦的样子。

他的眼神仿佛在说:要么赶紧挂断电话,要么滚出去接。

苏曼只当没看见,接起了电话,“喂,恬恬。”

“苏老师,你还在律所吗?”

“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