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凡：“……”

他有点无语。

又有点好笑。

他娘的，他第一次听女人说自己凶大无脑。

不过……能说出这话，的确证明胡曼君不聪明。

“我说得没错吧。”胡曼君盯着方凡。

“胡小姐，其实你的凶……还好吧。”方凡也不好直接说对方无脑。

只是婉转道，“你还是挺聪明的。”

“啥意思。”

胡曼君不爽了，“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小？”

她有点炸了，毕竟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凶不能太小，要大点。

特别是希望从男人嘴里说出这话，他们会高兴。

正如男人希望女人说他们厉害一样。

而不是小菜鸡！

“胡小姐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方凡有点无语，“我的意思是你的不小，而且还聪明，要不然……也不会把事业干得这么大。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胡曼君没好气地看了一眼，“算你小子会说话。”

方凡苦笑一声。

好家伙。

这女人可算是消停了。

“方凡，你是真心觉得我这儿还可以？”忽然，胡曼君又凑到他跟前。

“可以，可以。”方凡点头，“确实好，而且也漂亮。”

毕竟他可是上手摁过。

“谁知道呢。”

胡曼君撇嘴，“你经验太少，估计就没看过几个姑娘的凶，所以你才觉得我好看。”

“我他么……”

方凡无语。

妈的。

我经验少？

我应该不少了吧。

摁过你胡曼君的，也摁过苏雪、白芷、林渔的。

试问，在这个年纪，有谁摁过得比我的多？

正在看书的读者大爷们，你们估计都没摁过吧？

“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
见方凡不吭声了，胡曼君问道。

“我……”方凡苦笑一声，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，总不能跟对方说，老子的经验也很足吧，“胡小姐，我没骗你，你的真的好看。”

“那你要不要再看一下？”胡曼君眨巴眸子。

“这就不用了。”方凡摇头。

“不行。”

胡曼君不干了，“你既然说我这好看，那我让你看，你为啥不看啊，你必须得看一下，而且顺手帮我再摁一下。”

“我他么……”

方凡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。

这胡曼君原来找他，是为了让他给推拿的。

“胡小姐，你这其实真没必要推拿了。”方凡苦笑一声，“作用其实不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