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迦妮没空，勉强腾出时间来请她吃顿饭，还是沈凝一带着林暖去逛苏市老街带她去量身定做她喜欢的旗袍。

5月中。

上完解剖课就呕吐的小林同学终于熬不下去，跟苏迦妮说想要她帮忙申请资助。

苏迦妮立刻打电话给苏梨素。

苏梨素之前就听苏迦妮讲过这事，很是上心，特意抽空回苏市一趟，她那180的助理也跟过来帮她处理。

苏梨素很低调地来，处理完事情很低调地带苏迦妮到苏医大外面吃饭。

像是避着谁。

苏迦妮知道她避着谁，但她只字不提。

被避着的祁凛渊还是听到了风声，火急火燎地赶到餐厅包间。

他赶到的时候，苏梨素已经点好了菜。

他不请自来，头铁地坐到苏迦妮旁边，正对着苏梨素，蹭饭。

苏梨素见到他时，脸色巨变，但她是情绪管理大师，很快就调整过来，绝口不提两个人认识的往事，非常感激祁凛渊在实验室里对苏迦妮的照顾，开口闭口都是长辈的口吻。

祁凛渊脸色十分难看。

饭桌上。

18岁的苏迦妮吃得有滋有味。

28岁的祁凛渊筷子都没动一下，就那么坐着看对面，清隽的脸越来越青。

38岁的苏梨素不停地给身旁的助理夹菜。

助理汗流浃背，又不敢不吃，刚才被老板苏梨素几顿猛夸，他越听越不对劲，察觉出了什么，也猜到老板在做什么，就话都不敢自己乱说，苏梨素说一句，他诚惶诚恐地配合着。

祁凛渊扛不住，先挑开话，“这你男朋友？”

苏梨素笑着回答，“答案不是很明显？”

1米8的助理弱小无助心里瑟瑟发抖，面上什么都不敢表露。

祁凛渊明显火气上来，“当着女儿的面这么秀，你觉得合适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