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顶。

男人看着凌雪薇离去的身影，幽瞳闪烁。

他手中把玩着紫玉扇，薄唇微勾，心情似乎很是愉悦。

“你该杀了她。”

忽然，一道阴戾之声传来。

一团黑雾出现，逐渐幻化成一个人形。

是白轻水。

“她留下，会影响我们之后的计划。你别忘了，之前她就数次破坏我们的好事。”

“现在应该不是你出来的时间。”

男人声音平静无波。

“我只是提醒你，别忘了正事。”

“无需你提醒我。”男人手中出现白色的绷带，轻放鼻尖嗅了嗅。

此刻他的样子，邪恶，似某种魔物。

哪里还有之前的慵懒随意？

“我只是很想看看，她希望破碎，绝望无力的模样……”

男人的语气透着病态的偏执。

“应该很精彩吧？”

“你别引火烧身。”黑雾冷冷道。

轰。

男人将黑雾打散，重新罩上面具。

“一个玩意罢了。”

冰冷的呢喃，很快消散在漫漫风雪中。

再望去，已经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