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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以菱眼眸里的情绪十分复杂。
“对不起什么?”
薛奇洛可怜巴巴地看着宋以菱。
“我朋友话很多......希望她说的话没有冒犯到你。”
“其实......其实我......”
薛奇洛搅动着手指头,想要说点什么,但最终还是说不出来。
宋以菱的目光更加复杂。
这一切太过巧合,宋以菱怀疑这都是被设计好的。
可是她没有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