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又沉默,将一切都收归眼底,同时不动声色地作出应对。

两者一比较,陆舒曼又输了一节。

“陆小姐听错了,我们很高兴。”宋以菱轻轻晃动手中的香槟,浅金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,在光亮里缀着淡淡星点。她好心地将方才聊的内容重提了一遍,“我们刚刚在感叹骆总的见识和前瞻性,凡事留一手,永远都不会让自己亏,多好。”

“你还不知道吧?骆总又准备给自己找备胎了。”

陆舒曼:?!

找什么?

陆舒曼脸上挂着的礼貌微笑瞬间消失,“你说,沧修,沧修他,要找备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