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导,我只是想吃你们的喜糖,很难吗?”

很难吗?宋以菱也想问。

她只是想把给他们准备的新婚礼物送出去,很难吗?

当年,骆沧修和她结婚是闪婚,和她离婚也是很快就做了决定,如今一直在拖着陆舒曼,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。

宋以菱蹙眉思索片刻,一个大胆且不切实际的想法在她脑海一闪而过。

她似笑非笑地目光在骆沧修和陆舒曼身上来回徘徊,半响,道,“难不成,骆导不想娶陆小姐了?”

骆沧修:!

她发现了?

骆沧修确实后悔了。

两年前,在答应和她离婚的那天。

可那天他去追她,却没追上,以至于后面发生了很多事情,逐渐偏离了他所期望的轨道。

他隐已久的心事,还是逃不过她的窥探吗?

骆沧修干涸已久的内心破土涌泉,汩汩水流在心田四处流淌灌溉,好似很快就能恢复以往的勃勃生机。

“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