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陆舒曼同她在业内的宴会上闹得大家都不愉快,今天这算什么?

宋以菱一再劝告自己不要生气,好半晌才把心里的怒火平息。

男人听完女人这一番坚定有力的炮轰,沉默地盯着她。

那双眼黝黑深邃,有着阳光也照不亮的幽暗,他的眸光闪过一丝异动,语气明显软了几分。

“宋以菱,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人?无论我做什么,都是为了陆舒曼?”

“不然呢?”

宋以菱要被气笑了,“需要我帮你回忆吗?当年因为陆舒曼抛弃你,你为了治疗自己的情商,主动接近我,和我协议结婚。因为陆舒曼,当年你借口出差谈跨境收购案,在我突发阑尾炎动手术、最需要人照顾的的时候,跟她去坐游轮旅游,七天没有看过我一眼、也一通关心的电话都没有。”

“因为陆舒曼,你做过多少事情,你自己都忘了?”

“骆沧修,辜负真心的渣男,是要吞一千根银针的。”宋以菱睫下的眸子扫过骆沧修,红唇挂着讥笑,“但我觉得,你吞一千根银针不足以赎罪。”

“你吞数百亿根,才算勉强可以抵消你1%的过错。”

骆沧修彻底噎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