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以菱剥螃蟹的手不停,心里却越发纳闷,这段时间她喝下去的薏仁水有二十多斤了,她一共才清醒几天?这么大的冰霜攻击,怎么肚子里一点反应都没有?

除了每天往厕所跑得勤以外......她没有任何感觉。

正纳闷着,忽然发现碗里多了一块甲鱼肉。

宋以菱没有多想,直接将肉放进嘴里。

舌尖与鲜嫩多汁的甲鱼肉发生接触的那一刻,浑厚浓郁的汤汁在她的口腔内炸开,一瞬间的腥气涌入她的五脏六腑。

呕——

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,捂着嘴跑去马桶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抱着马桶一吐再吐。

“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是没有缓过来?不知道金方舟跑哪去了!”男一着急地放下筷子,快跑到她背后替她拍背,还不忘扬声对陆舒曼喊道:“给她倒杯温水过来,没看见她现在很难受吗?就知道坐在那里吃。”

骆沧修教育道:“身为妹妹就要有妹妹的自觉,你嫂子吐成这样,你怎么吃得下?”

陆舒曼拿起来筷子的手抬起来又放下,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。
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
她的小命被骆沧修掌握,上次因为言语过激,已经惹怒过骆沧修一次,被砍掉的小拇指就是她言语过激的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