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让人不能忍了。

“本王记得当年初代的承恩伯,也是一代铁骨铮铮的名将,没想到他后世子孙却是这样的宵小之徒,也不知当年的承恩伯若泉下有知,还能否瞑目。”

慕霆渊淡淡的感慨道。

德安听着他的语气,狠狠地打了个冷颤。

明明书房里温暖如春,不远处就搁着火炉,他却觉得凉意直蹿天灵盖。

他家王爷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性子,多年来,手里不知染有多少人的血。

凡是想要害他的,秉承着不留祸患的原则,王爷从来都是干脆利落。

慕霆渊甩手将簿子扔进火炉,翻卷的火苗迅速吞噬掉纸页,他面无表情的盯着:“承恩伯既然这么想在本王的军营立足,那就让他永远留在晋州吧。”

德安垂头应是。

——

承恩伯生死不明,宫里的俪嫔日日以泪洗面。

朝堂上商量了两日都商量不出对策,承玄帝绷着脸上朝,绷着脸下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