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修昀冰冷阴翳地看着她,打完人后的神情还带着浓烈的杀意:“你还有脸继续为自己狡辩,人证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池菱,等我奶奶从急救室里出来,我会慢慢和你算这笔总账!”

池菱被打偏了头,说不出话来。

男人的力道太大了,尤其是带着恨意的情况下,池菱只觉得自己原本便发沉的脑袋,有一瞬间仿佛都丧失了所有的知觉和所有的思考能力。

更糟的是,当足以叫人崩溃的痛传递到神经时,池菱才发现她的耳朵也被连带着打到,现在一阵阵地发闷。

恍惚中,她想起了上一世在权修昀和关新月的求婚仪式上,自己被活活打死的场景。

池菱真的害怕,一般被人冤枉的人都应该生气,可她此时只觉得恐惧,恨不得当场抱着头蜷成一小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