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将手机从包里拿出来,点开通话记录一看,果然看到一个早上六点打给于馆长的电话:“谁让你自作主张给我请假的?”

早上六点,一个男人用她的手机打电话给她请假,别人怎么想?她名声还要不要了。

薄荆舟:“我下去做早餐,你慢慢洗漱,等会儿有客人来。”

他们都已经离婚了,有客人来关她什么事。

沈晚瓷没有理会他,像个炮仗似的冲进了浴室洗漱,等她出来,薄荆舟已经没在房间了。

等她收拾完从房间里出来,就听到楼下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:“薄……薄总,您找我来,是有事吗?”

薄荆舟淡淡的道:“坐。”

对方没声了,也不知道是坐了还是没坐,她站在房间门口,也察觉到气氛有点僵。

赵宏伟看了眼那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沙发,再看了眼自己身上和这栋别墅格格不入的装束,本来心里就虚,哪里敢坐。

他昨晚被开除后,喝了大半夜的闷酒,今早直接被震天的敲门声吵醒,一开门,连人都没看清就被带到了这里。

在车上才知道,是薄荆舟找他。

这本来是他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人物,如今不止见到了,还站在了对方的别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