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妇人应答道:“那就是硕宁伯家的姑娘,好像刚好比你们家姑娘大一岁吧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刚我女儿还过来跟我说呢,说边郡侯给自己外孙治眼睛,差点给治死了,硕宁伯家的那小姑娘,拿了杯水一泼,嘿,给泼醒了,说是有什么特殊的药粉,能镇痛的。”

袁霜听了一笑,硕宁伯嘛,就是当初那个在青云县种香料的,如今竟然爬到了京城,当了伯爷,果然林子大了,什么鸟都会出现。

“什么神奇药粉,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,一杯冷水给泼醒了。”袁霜跟众位妇人说笑。

袁霜地位高,周围人全是捧她的,跟着附和:“就是呢,我才不信有什么药粉,我常听人说,大牢里面将人打昏了,就是用水泼醒的。好笑的是那边郡侯老夫人竟然还信了,给了好大一个项圈。”

袁霜嗤笑:“边郡侯老两口子早就昏了头了,一个瞎治,一个瞎信。”

“还有一个瞎外孙。”另一个妇人接话道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!果然是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”

正说笑着,忽然几个婆子急匆匆过来,招呼女眷们到桥那边见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