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说脏话。”

“可是娜娜明你也说了呀。”

“.......”

“我是大人，你是小孩。”

“哦，成为大人就能说了！那我也能说，我觉得我应该已经成年了！咒术师都是狗屎，娜娜明讨厌咒术师，那我也讨厌咒术师。”女孩气鼓鼓地叉腰，还吐了吐舌头。

七海建人眼神死。

不，他不讨厌咒术师，不对，他讨厌咒术师，不不，是讨厌这个职业才对。

莫奈还在碎碎念，细细一听是在重复他那句：“咒术师都是臭狗屎。”

求你了，别说了，公开处刑还要反复鞭尸实在是够了。

“咳咳，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些。”七海建人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，“我是想说关于学校的事情......”

“所以你是想要留在这里，我为你找一所普通的学校，还是......去高专？”

莫奈还小，还没有好好享受大好的青春年华，她应该在校园里肆意地奔跑欢笑，而不应该陪着他这个已经半枯萎了的灵魂荒□□春。

“你这个年龄，应该去学校的。”七海建人注视着莫奈那过分稚嫩的脸，在心里叹气，不管是她做出什么选择，他都愿意支持。

她有选择的权利。

而他，愿意为她提供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