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会让你们死的太痛苦，我会让你们悲痛而死！今日只是第一步，来日方长，总有一天，我会收回全部的债！”

她的声音冷沉，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。

这弧度，仿若带着嘲讽，嘲讽她今日的丢人现眼——

白月紧绷着的那根弦，终于彻底的断裂了。

她的双眸带着疯狂，向着沈青鸾冲了过去。

“贱人，你这个贱人害了玉柔还不够，还要害我们沈家！我要掐死你！”

可惜，她终究是没能靠近沈青鸾，又被她一脚给踹飞了出去，狼狈的摔在了人群之中。

她怒及攻心，喷出一口鲜血，双眸赤红一片。

“为什么玉柔说你害了皇孙你不认，为什么沈家说你抢走了玉柔的未婚夫你也不认！我养了你这么多年，本就该你回报我，你凭什么不认？”

“你该死，你和你那贱人母亲一样该死！”

沈然也呆住了，这么多年来，他是第一次看到白月如此撕心裂肺的模样，和个市井泼妇一样。

他喜欢的是她的优雅知性，不是她这骂街的样子。

“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