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能找十几年，说不定就能找二十几年。

而让他们坚持找下去的动力，应该不是单纯的斩草除根。

应该是……他们当年有什么东西没得手，所以才一直坚持不懈地追查。

就比如，程浩说的“道藏典籍”。

周毅想要查清楚自己的身世，想要弄清楚自己和蜀地周家有没有关系。

如果没有，周家被灭就跟他没什么关系；可如果有，他还需要查清楚那批神秘势力的底细，血债需血偿。

“程哥，既然你是古武者，属于家族传承？还是宗门弟子？”周毅好奇问道。

“都不是，我是散修。”程浩笑道。

“散修？”

“散修就是无门无派，不是古武家族弟子，而是机缘巧合获得修炼功法，从此走上古武这条路的古武者。”程浩解释道。

周毅恍然。

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，随手递给程浩，笑道：“其实我今晚来找你的目的，就是把它给你。”

“这是什么？”程浩打量着手里的玉瓶问道。

“洗髓液。”周毅说道。

“……”

程浩满脸愕然，怔怔看着周毅。

他身为散修，而且还是腰缠万贯的散修，曾经通过黑市渠道，购买过几十瓶洗髓液，服用后洗髓伐脉，大大改善了体质。

可是，周毅大半夜给他送洗髓液干什么？

自己不缺啊！

别说是洗髓液，就算是更好的筋骨液，他也服用过啊！

“程哥，我先回去了。”周毅没注意程浩的表情，转身朝着外面走去。

“要不要我送你？”程浩哭笑不得地拿着玉瓶，对着周毅的背影大声问道。

“不用！”周毅背对着程浩摆了摆手。

半晌后。

程浩拿着洗髓液回到家里，舒舒服服洗了个澡，穿着睡衣来到卧室，发现妻子已经睡熟，他正准备上床休息，忽然神色一动。

“周老弟智商很高，他既然知道我已经成为古武者，为何还会专程给我送一瓶洗髓液？”

“他是药门弟子，难道他给的洗髓液品质更高？”

“要不，试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