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看过一遍内容我还记得，我忘性没你想的那么大。”楚子航接过文件，他以为凯撒是要让他再阅读一遍。

“我不是让你再看一遍的意思，我们都是血统超乎常人的混血种，也有着过人的记忆力，诺玛说落地前要把这些销毁。这些文件在读完一遍后就理所应当地成为废纸了，而对付废纸最不留痕迹的方法就是吧他们都烧掉，用你的君焰。”凯撒笑着说。

“我的君焰释放出来会把这架飞机的机舱整个都轰得稀碎。”楚子航将照片与文献交还给凯撒，表示他不愿意将他的君焰如此大材小用处理一些废纸。

“行了行了，点火烧了吧。”沈子凡夺过照片与文献，点燃了两样物品。

直到照片与文献在三人的眼前化为灰烬，凯撒对沈子凡说：“撑不住了就先休息一下，五个半小时后你一睁眼我们就应该出现在东京的机场了。”

“现在没有困意了。”沈子凡摇了摇头，“这是我第二次坐飞机，我从没在夜里从这个角度看过这个世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