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楚涵最真实的想法，是希望华国黄页这个项目能够尽早黄掉，不管是倒闭还是破产什么的，任何一种结局都可以。

这倒也不是他自己心理阴暗，一方面，华国黄页的确做得很不完善，连陈红都看出来了，这个项目的发展前景是极其有限的，哪怕他再怎么努力，只怕最后也不能改变华国黄页的命运。

另外一方面，那自然就是跟马芸有关系了。

楚涵投资华国黄页的原因也很简单，并不是真的看好这个项目，毕竟比黄页项目做得好的项目多了去了，他为什么非要选择这个项目，无非就是为了马芸这个人，为了跟马芸搭上关系，不然恐怕这个项目已经被他排除在考虑范围之外了。

楚涵投了这个项目确实不假，但他还真的不希望这个项目好。

如果借助自己的投资金，华国黄页的项目能够以一个非常好的态势发展下去，那自然是楚涵不愿意看到的，因为要是按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，马芸一定有信心把这个项目做好，而且会很用心很投入，那这个项目要是真的发展起来，恐怕马芸也不会居安思危，想其他的事情了。

那么以后的阿里等公司，那更是成为虚谈，楚涵还指望着马芸能够早些创立阿里呢，又怎么能够任由华国黄页的项目很顺利地发展下去。

这个想法的确也有些不对，但是楚涵倒也觉得是为马芸着想，毕竟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，必先苦其心志，劳其筋骨，饿其体肤”，如果华国黄页真的黄了，那对马芸来说绝对一件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