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，顾知鸢的心都快要被萌化了，她抬手捏了捏小孩子的脸颊：“你们都长得一模一样，谁是顾瑶，谁是顾雅？”

其中一个高一点点的冲着顾知鸢摇了摇脑袋：“姑姑你猜猜看。”

她说话的声音很奶，有些不太清晰，但是顾知鸢听懂了，才一岁不到，已经是一副机灵无比的模样了。

“唔。”顾知鸢在她的脑门上戳了一下：“姑姑不知道。”

高一点的说道：“我是顾雅，她是顾瑶呀。”

顾知鸢一下笑了：“那你是姐姐，她是妹妹？”

“嗯嗯。”顾雅点了点头。

相比之下，顾瑶要斯文许多，乖乖巧巧不说话。

顾知鸢说：“这孩子才周岁吧，怎么这么聪明这么会说话？”

宋含雪坐在了顾知鸢的旁边摇了摇头，笑着说道：“我也不知道，从小顾雅就活泼许多，相反，瑶瑶就很斯文，不太会说话，只会叫爹爹娘亲，姐姐，我教了半个月，才学会叫姑姑的。”

顾知鸢听完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：“那也是不容易。”

宋含雪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顾苍然拧着眉，看着顾知鸢，担忧地问道：“你的腿受伤了，如今怎么样了？”

“好多了。”顾知鸢看向顾苍然那双如同老父亲一样担忧的目光，心中微微一暖：“别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