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姐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了下来,她虚惊一场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,“翎翎,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,我还以为你得了健忘症呢,吓死我了,那你赶紧休息,我走了。”

花姐离开了。

房间里就剩下了叶翎,叶翎站在原地,羽捷安静的垂落下来,在她漂亮的眼睑下方覆上一层剪影。

她知道,她不好了。

其实,她从来没有好过。

18岁身心遭遇重创,又流了一个孩子,她心里就有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