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的血让云飞清醒过来，见到希宁如此，顿时克制不住悲恸，晃着希宁大声哭泣起来。

“咳咳，别，别晃了！”希宁不得不说话了，再晃下去她真要挂了。

“你还没死？”云飞欣喜异常。

“离心脉只差一点，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清风拿出一丸丹药塞进希宁的嘴里：“希宁，你还有话快点说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云飞瞪大了眼睛，往往人快不行了，才会说这样的话，这是不是代表着希宁快不行了？顿时拉着希宁的手，又掉下一滴眼泪：“希宁，你还有未尽的愿望说吧，我一定办好。”

不容易呀，进天灵宫那么久，第一次看到云飞掉泪……清风愣了愣。

希宁眨巴了二下眼睛，秒懂。既然这样，她紧紧拉着云飞的手，有气无力地让真正的鹿妖说出了心里话：“我，我想这辈子永远和云哥哥在一起。让我永远成为你的朋友，你的妖宠。”

“好的，好的！”云飞泪流满面。这是希宁最后的心愿，只要她没断气，就不会离开她：“从现在开始，你就是我的妹妹，比亲妹妹还要亲的好妹妹。”

希宁笑了，随后缓缓闭上眼睛，化为了一头白鹿。

“希宁！”云飞悲痛欲绝，一把抓住清风吼着：“她是不是死了？你快点救她呀，快点救她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