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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，陆小天不用多作权衡便已经有了取舍。

一大一小两只破界虫都被陆小天给放了出来，破界虫体表那晶黑的甲壳兴奋得晶光闪耀。

两条破界虫一左一右大口啃噬着身前的空间禁制，这些禁制本身有着自我的恢复能力。在被破坏的同时，也在加快自我的恢复速度，陆小天全神留意着身前空间禁制在被破坏与自我恢复之间反复交替。

陆小天对于空间法则的领悟并无传承，是根据自己的际遇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。比如说通过噬空蚁领悟到到空间滞留，通过那鬼虱鲲领悟到的空间吞噬，而眼前大型的空间禁制看似一个整体，却又似乎是由许多相对独立的部分聚合而成。

这些禁制的分支独立存在的效果虽是差上许多，可对于整个禁制的依赖却并没有到必不可少的地步。

整个空间禁制的成形怕是用了不少的时间，陆小天也根本没有空暇在这里一直等下去，而且龙墓中复杂的情况也不容许他在这里肆无忌惮的修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