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佛手？”冷千雪急忙把照片拿到灯光下自己看，实在是太模糊了，除了一个纤瘦的背影之外，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
“是的。”小花点头，“我刚来的时候，书房就有这张照片了，后来搬书和药酒的时候不知道放在哪里去了，你是怎么找出来的？”

“还有别的照片吗？”

冷千雪有些激动，马上用手机把照片拍照发给夜军和夜辉，让他们按照线索去查。

“没了，就这一张。”小花非常肯定，“师父说，当时是一群大学生路过的时候无意中给他拍的，后来就把照片送了过来，还说佛手不爱拍照。”

“你们怎么叫他佛手，不叫师兄？”冷千雪一边给夜军发消息一边问。

“师父不让。”小花说，“当时他下山要去学西医，师父很不高兴，认为他把中医学到精髓就可以了，他不听，为此两人闹了好大的矛盾……”

“是啊，后来师父都不承认这个徒弟了。”小徒弟过来拿东西，又补了一句，“这些年，师父都不曾提起过他，如果不是夜总……”

话说到一半，小徒弟慌忙收住，生怕自己说漏嘴。

冷千雪知道他们还想替夜震霆隐瞒，叹了口气说：“我都来找佛手了，你们认为我还不知道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