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，春桃纠结不已，两边都是至亲，她实在是揪心。

只能双膝跪下，跟华笙忏悔。

“你起来吧，不要跪我，因为……你不配。”

华笙很少会说这样的狠话，既然说了，自然就是真的伤心和失望了。

春桃哭的梨花带雨，一直给华笙磕头，“小姐，我求求你了，不要和吴南斗了。明明你就可以置身事外的，你有江家保护，吴南不会对你如何的，求你了，不要插手了，好吗？”

华笙扬天笑了笑，“所以我会因为自保，不顾我的家人吗？我三姐，我四姐，我妈妈……她们？”

春桃低着头，一直哭……

“春桃，看在你我主仆多年的情分，看在你是我奶奶亲自选的人来伺候我的份上，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告诉我，那些巫师在哪里？告诉我，吴南身边有多少会异术的，告诉我吴南下一步的计划，站在我这边。你还有得救，记住，这是你最后通往人间的机会，如果错过，你就永远坠入地狱了，明白吗？”

华笙此时此刻，像个神一样的命令，也是那样威严的说着这番话。

春桃甚至心里燃起了最后一丝光，一丝走向光明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