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想来，有一点还是有些尴尬的，那就是不管是波旬还是长安，都对江流有很不好的感官。

真的可以说是很差了。

华笙想了想，觉得这也是自己的问题，是她的调节办法不对，但波旬那个时候，真的没有时间啊。

如今这个，时间有了，可她似乎也失去了机会。

只是华笙转念一想，很多事情真的是她没有做好。

虽然有些决定她已经做了，但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的，华笙真的不想，在她跟江流消失后，长安想到父亲的时候，还是满脑子的抗拒，甚至是仇恨。

所以华笙坐在长安身边，跟着他一起看着天空上的星星，突然说起了她跟江流的所有过往。

华笙没有别的意思，她只是想让长安知道，他的父亲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。

而她跟江流的相遇，相知，相爱，走的每一步都是真心的，也是命运的馈赠，包括他跟喜乐到来的艰辛……

所有，所有，华笙都讲给了长安！

她告诉长安，他的父亲，母亲是一对相爱的恋人，不是怨偶，他跟喜乐有一个很温暖的家……

曾经的江流其实不只是一个辰元帝神的身份，应该说，辰元帝神也只是江流的后续，在这之前，其实江流在上古时期就存在了。

江流真的活了很久很久了，久到华笙回忆的时候，一时间都不知道要从哪里跟儿子说起，但同样，她也存在了，或者说是九天玄女之前吧……

那个时候，神和魔的分界还不明显，而按照现在的说法，江流应该算是魔吧？而她呢，算是神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