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凌霁闭着眼睛说的每一句话，都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，整个人像是阳气不足一样。

至于对柳其年的话，尽管在怎么虚弱，但也有威逼利诱的意思了。

“我知道了，以后不会再说了。”

柳其年听见这一声柳叔，眼神动容，这些年来，凌霁也只有在出了事的时候才会叫他一声柳叔。

柳其年点头之后，转身离开了，需要加快时间了，虽然在江心蕊的暗处留有眼睛，但为了避免被发现，都是距离很远的，消息得到的也是慢一些的。

如果不是因为江心蕊突然去了村子，或许还不会跟着她，毕竟他们柳家加上凌家也没有那么多的人手。

而在柳其年推门离去的时候，凌霁看着他的眼神变了变，随后暗道的那面墙里缓缓渗透出些黑气飘在凌霁的身边。